燥热。
身体里叫嚣着一股狂乱的热浪,让墨天歌的身体温度不断的攀升。
周围冷清的别墅和他身体的燥热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烦躁的扯开领带,脱下西装外套,墨天歌一脚踹开卧房的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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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——”
”— 砰—“
剧烈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,惊起刚刚入睡的女人。
萧筱睁开眼睛,看见突然闯门而入的高大男人,心下一惊,连忙抓起蚕丝薄被,护在自己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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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皱着好看的眉,紧紧盯着陌生的男人,带着浓重的防备意识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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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谁?
墨天歌的嘴角勾起一个淡漠的冷笑,加上他因为燥热而泛红的俊脸,构造出一种诡异的表情。
他迈开长腿,走到宽大的床前,低睨着床上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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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应该是刚洗过澡,头发微湿,一张紧张的小脸白皙可人,长睫微颤,像是受惊的小鹿。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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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墨天歌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,目光不自觉的下移到女人裸露在外面的,纤细的手臂上。
晶莹剔透的皮肤像是世间最美的味道,就在眼前,等着他去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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体内的喧嚣越发强烈,墨天歌不再压制,驱身上前,灼热的身体压制住女人。
“算好了今天别墅里仆人放假,故意爬上我的床,要成为我的女人。”墨天歌的声音低沉沙哑,如同地狱里的恶魔,“好啊,我现在就成全你!”
说着,他的大掌钻进被子里,与女人的肌肤相触。
被陌生男人触碰,萧筱心里一慌,身子不断的抖动,同时连忙去阻止男人的进一步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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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着急,语气慌乱。
“我没有!你放开我!”
“没有吗?”墨天歌反问,手指如同火源,在敏感的肌肤上四处游走,不断的点燃着燎原的火焰。“脱得这么干净,还说没有!欲擒故纵的戏码已经过时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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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筱的呼吸被男人撩拨的慌乱不堪,她不断的阻止着男人的手掌,却被他准确的抓住手腕,双手举过头顶,紧紧的钳制在枕头上面。
没有了双手,萧筱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,她紧紧咬着后牙,声音慌乱。
“不是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“不是吗?”
墨天歌十分享受女人在他身下欲哭无泪的样子,此刻,他嘴角不断的上扬,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,身体顺势滑进薄被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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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,鼻尖围绕着女人的芬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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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现在开始,给你有的权利!”
低沉的嗓音钻进萧筱的耳朵里,紧随其后的,是撕裂一般的疼痛。
耳疼随进筱撕的痛般钻后一里,紧朵裂音是。萧 的其 的,
夜,才刚刚登场。
/
次日。
萧筱被阳光叫醒,抬起手臂揉了揉眼睛,却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。
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进脑海里,萧筱的精神立刻苏醒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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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扶着床畔坐起来,忍着身体的酸痛去看四周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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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荡的房间里到处弥漫着奢靡的气息,地上散落着男人的衣服,却找不到任何人影。
萧筱咬牙,掀开薄被下床,钻进浴室里冲澡,然后从角落里的行李箱里,找到自己的衣服胡乱套上。
她不认识昨晚那个男人是谁,此时此刻,她需要询问萧女士,她按着地址找到的别墅,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地方。
明明记得昨晚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充电来着,可现在怎么没有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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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筱四处找了几遍,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。
手机去哪儿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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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疑惑的时候,房门突然响起敲门声。
“扣扣——”
扣“— —”扣
“小姐,您醒了吗?”
声音不大,不会吵醒睡梦中的人,同样的,声音也不小,咬字清晰,能让萧筱准确的捕捉到那句话的组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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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单这一个举动就能看出,外面的人是个规矩得体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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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筱走到房门前,拉开房门,看见外面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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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露出标准化的笑容,柔声说道:“小姐,先生请您下去吃饭。”
先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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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筱皱眉,开口问道:“你们先生是谁?”
佣人略带遗憾的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小姐下去见了先生,就知道了。”
严谨的佣人都不会随意透露主人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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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筱没有再为难她,反而转身指了指空荡荡的桌子,问道:“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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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佣摇头,“小姐可以去问问先生。”
又是去问先生。
看来从女佣嘴里套不出什么话,她只能去面对女佣嘴里的“先生”。
就是不知,这个“先生”,是不是昨晚那个男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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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筱简单整理了一番,便跟着女佣下楼,来到宽阔的餐厅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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偌大的餐桌上只坐着一个男人,身姿高挑,五官精致,在阳光的衬托下,如同天神一般。
最显眼的,是男人干净的短发下那一双黑曜般的眼眸。神采奕奕,能准确的捕捉到萧筱的身影,将她印进自己的眼眸里。
这个男人,就是昨晚的男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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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昨晚,萧筱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抖动着,清丽的眼睛里盛满了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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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萧筱理智尚存,知道自己无益纠结昨晚的事情,只能尽力搞清楚对方的身份,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。
她咬牙质问:“你是谁?”
从小到大,墨天歌被人提问过无数次,但还从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。
他是谁?
这个问题就像是询问人类生活在哪个星球一样白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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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你男人!”
墨天歌娟狂一笑,嘴角上扬的弧度里沾染了不可一世的狂妄。
“你!”
萧筱被他噎的咬牙切齿,说又说不过他,只能用自己仅存的理智分析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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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你说这里是你家,那你就是顾泽西了?”
顾泽西?
听见这个名字,墨天歌的长眸轻轻眯起,周身的气压突然下降,带动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。
他的声音低沉下来,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站立着的女人,染上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危险。
“是又如何?”
是又如何?
如? 何
萧筱的嘴角微微上扬,如果他是顾泽西,那么——
“这么说,你已经死了两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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